From A Pale Blue Rosary

2006年11月23日 星期四

I say , your face is clear than mine .

某個早晨,睜開雙眼,你得面對早已安排好的行程,循著世界的軌道行進,那是多麼安逸通往寂終的路徑,那怕下個時刻,我們就成了腐朽大地的一部分。



早安,你好!我對著那些陌生又熟識的人們一個個說著,無論你是讓我覺得該死的厭惡,還是你覺得我是你眼裡的廢物,依然,那些敬語持續互相回盪,平凡不刺耳 的攻擊著,看著陰雨轉晴,心頭不斷產生糾結,纏繞蔓延整個腦神經,思緒不能如往常清晰,迎面而來的路人挾帶偽善面容,像極了情慾物慾的綜合體,全身散發不 得親近的高壓氣味,讓我想起,仲夏時襪子泡水產生的異類效應。
髒話,像是大嘴洩了氣不斷流出,說穿了,那些不堪的字眼,毫無意圖心可言, 只不過是保衛自己的安全機制罷,我們無時無刻保護自己,偽裝自己,最後喪失個人的原生特質,被改變,自我質變,就是你在鏡子中看到的這副模樣,右眼略小於 左眼是變化中的證據,一眼用來放大對事物的描述,一眼縮小別人的偏見,我不會是下一個"Thom Yorke",只是個普通人坐在小艇上無限漂流直到虛無。
何時洗面乳轉換成牙膏,那不是薄荷味的皂香氣充斥口中,我噁心的吐出煩悶似塊狀物體。
何時朋友轉換成戀人,那不是情緒的喜愛塞滿腦中,我焦慮的不知該快樂還是回憶過往感傷的結束。
如果人與人是相對存在,我的愛戀也為誰相對存在,
那種私慾在黑暗中展露無疑,或許 我是愛上某種自私的無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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