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om A Pale Blue Rosary

2008年5月14日 星期三

I Heard You Looking




即使閉上眼,我依舊能聽見妳的形貌,只因為感覺的強烈而能超出視覺所能給予的規範。那妳形貌似的聲音在我耳中緩緩回響,聲波像是延續著風的動跡如此自由,妳的耳,妳的鼻,妳的眼,都化作含富旋律的吉他噪音如此美譎,如此清晰可見。每一段吉他聲響的起伏都是一個迷人的肢體動作,不同於視覺傳遞大腦的直接印象,而是轉化為更深沉,更記憶深刻的旋律印象。

我聆聽著記憶,回朔著過去所去愛,所去厭惡的人們,他們的名子好像都掉入到聲音的漩渦,混雜在一起,呈現一種中和化的狀態,在我的心中已無法起任何化學作用,也無法推倒情緒裡即將面臨崩潰的牆,我說,過去就把它放在過去這個詞彙的意義裡,而現在,這一秒和下一秒,才是自己更想去體會的一切。

每個人都有數個重生的階段點,當你遇到某項事物,或某個人時,才會發現自己站在那階段點的上頭,關於這件事,幾乎是無法預測的,就如同噪音的不規律性,你可以產生一段噪音,但卻不能調控噪音散發出的細微粒子,於是它就這樣發生,沒有經過任何計畫以及預警,很自然的,你知道自己的生活將會是全新的開始,如同每天早晨初陽的新生。

何時,我耳朵擁有了快門與鏡頭的性能,可以迅速捕捉生活週遭的細微,還有妳聲音的樣子,只要卡嚓一聲,照片就這樣到了腦中的記憶資料庫,一張張在資料庫堆疊起來,容量是無限,但我又不滿足似的急於將它塞滿,所以每個時刻的耳中都得不停按下快門,至於何時可以到達無限容量的上限,這點誰都很難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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