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om A Pale Blue Rosary

2008年8月18日 星期一

Early Day Miners - Offshore




在無名的夜醒來,披著沉重,一個人看著自己在夜燈投射下的身影,淺淺的黑,好像隨時都可崩解似的。沒有對話,沒有喧鬧,沒有另一個同我存在的個體,只有寂寥、空無、與失去重心陀螺傾倒的半體盤旋。

如有深淵,我彷彿挺著意志在裡頭奮力脫逃、大聲呼救,但只靜靜聽見回音於密閉的空間中回蕩,那些所乞求的救贖並沒有來臨。始終,還是在等待生命以拋物線的角度掉入終了嗎。他說:「站在一個沒有任何衛星能發現的角落觀看世界的每一處角落,你開始發現自己並不是獨然的孤獨,而只不過有太多的自我與沉重讓自己處於防備,防備愛你的人,也防備你愛的人,不讓任何人進入你的世界。」

曙光還未出現,天還是暈暗著陰沉,經過曾經人潮促擁的咖啡店,現在看來落寞十分。從透明窗看入,精明的擺設表現出經營者不凡的品味,每一樣東西的陳設都有著沉穩的節奏,幾張新浪潮電影的海報穿插在搖滾名星的簽名海報旁,藝術樣式的馬克杯與倒掛的玻璃角瓶一塊靜待著被液體添加形成完整。孤獨嗎,我想它們也習慣在這時間獨自靜止著吧,就如同我一樣習慣著這黎明前的寂寥。

Early Day Miners的吉他總是縝密的延續不斷,鼓的節奏沉穩著歌曲的調性,近乎黑暗邊緣又多了些撫慰。那是屬於哀傷核心周圍的緩漂情感,提醒著每一個孤寂的可能性,用聲音展現一再被毀壞的事物和信仰。

Sans Revival - Early Day Miners

Return Of The Native - Early Day Min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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