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om A Pale Blue Rosary

2009年2月12日 星期四

All About Moon Song



深夜,又聽起Mono的《Moonlight》。不知為何,第一次聽完You Are There整張專輯時就只對這首歌有著巨大無法抹滅的印象,那時,感覺身上像負著幾千斤悲劇性的沉重,無法攬下。起身看著鏡子中的另一個我正在聲嘶力竭的吼叫,鏡子外卻無法聽到任何一聲嘶喊,彷彿心裡的某處是被毀滅,且毀滅的消失殆盡沒有一點情感殘留,我所擁有的所有都隨著無聲嘶喊的釋出而跟著流逝,體內異常空乏。



無法輕易解釋《Moonlight》(月光曲)所帶來的是什麼型態的悲傷,甚至是何種形狀的悲傷。它壯闊的吞噬愉悅,一點一滴的吞噬下去,如果身上沒有抗體能抵禦抗拒,當開始撥放這首曲子時,就要承受它本身所具有的重量以及吞噬性,除非按下暫停,否則就無法停止旋律侵略舉佔神經。

湖面映著滿月的鵝黃光亮,男子注視著,這樣靜無波動的美使他沉迷於滿月的光彩澤度,像是被慾望媚惑般。他想著該如何進入月光之中,被美所包覆,但愫亂的腦中沒有任何理性解答被思考出,於是感性作祟的他就依著月光跳入湖中,沉入湖面光彩底下的黑色深淵,沒有掙扎的失氧死亡。有時候,我就像是男子,感性愚昧的抹殺自己。

接在月光曲後則是Explosions In the Sky的《The Moon Is Down》(月亮沉落進行曲),軟色調的吉他,俐落的鼓響,情緒從經歷死亡絕境後回到最初的黯然,緩慢升起的暖陽去除黑夜月色的冷調,失溫的身軀回了暖,對希望又重新給予寄託,但又缺少某種堅決毅然的性情。

直到World's End Girlfriend的《Halfmoon Girl》(半月女孩)出現,被吞噬的情感又被她伶俐的東方話語找了回來。她雀躍的在岸邊潮汐上跳著,躲著一陣又一陣的波流,猶如跳著一種沒有既定印象的舞步,沒有嬌作的優雅,只是純粹自然的抬起腳步,移動著。沿著沙灘上的足跡線索,跟隨便能找到失去的所有。而她就是所有,無庸置疑的。

她說她是月亮的孩子,如同King Crimson的《Moon Child》歌詞中所描述,她與樹交談,在時間的回聲中漂流,在風中恣意航行,收集中古花園的花草,然後沉睡於維納斯噴泉旁的階梯。她像是神聖的旅人,身上穿帶著古銅色的耳環飾品,在各個國度流浪,說著各種不同的語言,面容的美令人為之傾倒。

我說,我愛她。而她說完一句我沒聽過的語言就離去。至少從表情上看來像是道別。我想,月亮的孩子總有與眾不同的使命得去完成吧。


mono-moonligth.mp3 -


The Moon Is Down - Explosions in the Sky


Halfmoon Girl - Worlds End Girlfriend


moonchild, the dream, the illusion - king krim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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