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om A Pale Blue Rosary

2009年5月6日 星期三

無聲



沒有國家之人的一齣幽默
使我感傷的瘤
在手中綻開一種奇異的煙花
我在他的意識迴旋中蜿蜒,蛇般翻竄
他沒有敘述他的流浪,因為他即是流浪的個體
不用疲乏走入遠處,想像的力量即是遠處,他如是說

打開回憶的紙盒,尋找暗角的一處沉默
那像是我口中發出的聲音
聲音的無撞擊有形的牆是無聲的回音
他聽見,捨起回音裝入耳朵的箱
流浪的聲音,他如是說

存在本身即是種對他人的抗議
我們沒有辦法從存在中獨立出來
我的行走,我的沉思,我的無聲
都在反對你的行走,你的沉思,你的無聲
孤獨的對立,沒有喧囂

他在漫漫長路行走,沿著未知的線前進
每一個步伐聲響積累成此刻的鐘
下一刻,終點處
那會是他的國家,抑或另一次的流亡
我們站在高處
沒有解開噤聲的鎖給予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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